一 觀型
瓷之型代表和展現著歷史、人文、政治、經濟乃至形制和生產力發展的傳承脈絡。是一個時段政治經濟發展演繹過程*直接的體現。由于是*貼切、*真實的人文濃縮,因而,我們研究認識瓷之型的演繹過程也便于了解社會的進程與發展。如果我們對某一類的器物,從起源到發展的全過程有一番系統的了解,如瓷壺類,那么我們從器型,全然可以粗略地以型斷代,然后依據同時代的取材、用料、配方工藝、人文歷史等進行全方位的核實論證,就完全有可能準確的斷其年代。假如說年代確立不了,那就容易張冠李戴,形成老虎吃天,無法下爪。由此可說,鑒定瓷器,觀型斷代是堅定的第一要素。
二 看紋
這里所說的紋主體放在繪、刻、劃、印、堆、貼、塑、鏤空、鑲嵌等紋刻。老一輩的專家曾說,明白了形與紋就等于明白了器物的80%。這一論點在無造假的前提下是完全正確的。 器物的繪畫、裝飾、紋飾反映和體現了一個時代的人文歷史,風土人情,君王嗜好,以及生產力的發展和工藝水準。紋飾的范疇可分為兩大類:一是**官類,二是民俗民風。由于紋飾表現風格、特征極其鮮明,為我們識別與斷代提供了很多便利。例如我們將唐宋元明清的某一種門類的工藝器,做一番比對,我們從他們的變化演繹過程,便可讀懂相關的文化與歷史,并且能相應的了解當時的生產力的發展狀況。而這些全然的了解與掌握,反過來等于為我們認識它們提供了*強有力的證據。比如:沒有人會把定窯劃、印花與耀州地刻花混為一談;也沒有人將元的貼花和吉州的印花分不開,這就是紋飾魅力與特征所在。
三 看釉
通常人們將釉比做瓷器之衣,十分形象。在一般人的眼中,仿佛所有的瓷之釉都是一樣的,其實不然。大約從戰國開始進入漢,就在陶器上掛釉。早期至唐多為石灰釉,而后為石灰堿釉。唐時釉中入玉粉,后來在加玉粉的基礎上,又加入瑪瑙粉等稀有原料。于是自從上釉以來到**,如果能將所有年份的瓷器上手撫摸,便會感到他們的手感是不一樣的。其中有的堅如鋼,如五代柴之器(其中一種);有的非常潤,像宋代民汝器;有的玉質感強;有的猶如石蠟;有的從釉至胎都一種感覺,有的釉硬胎綿是另一種感覺。這都源于配料和燒制工藝。功底深厚的藏家一摸器之釉面,就能斷個八九不離十。而一元配、二元配以及內入玉粉多還是瑪瑙多,高人皆能明白?从缘牧硪环矫妫怯^傳世痕跡。只要傳世的一定有傳世痕;只要是出土的,一定有土沁。當然也與材質和年代以及存放環境皆有關。 觀釉的第三步是,看是否是出土器,因為只要入過土的,在器面上一定有入土的痕跡,而這里所說的入土痕,不涉及釉下,而是指釉面被地下土質中的酸與堿包裹之痕。這種痕跡,見水以后便在器表有顯現,細如粉劑的塵沫狀,為灰白,有澀手之感。這都是從觀釉可以獲得的信息。這些信息為鑒真論假,可提供著一定的論證依據。
四 識胎質
胎作為瓷之骨,是瓷器之根本。而這里所講的胎,不是講修飾,而只講其原料成因。我們知道,從兩漢三國、南北朝以至唐宋元明清,粗略的劃分一元配和二元配;細致的劃分則具體到某一個年代的官器民器,以至各個時期在原地取材。我們說胎泥理論與五泥的運用是貫穿于千百余年的制瓷工藝中的。而我們除了對胎質本身的區別外,一切官器御品都根據**的要求,溶入了玉、瑪瑙、寶石等元素,形成官器御品中的特殊材質,可以這樣說,一切官器御品之所以胎骨細如膏泥,纏綿如美玉,堅硬如剛,滿足大與特大型工藝的燒造要求,根本的原因是材料決定一切的。而他們為了燒制出一代佳器,原則上在遵循這一個原則:“無寶不燒器”。于是一切官器御品中,除了展示著各自的風格特征外,統一的原則是:亭亭玉立,堅者如鋼,綿者如玉。而如果我們細細的將各個年代的瓷器做一個對比,那么它們個性的凸顯是相當清楚地。相信,不會有人把唐之胎會誤認為是清之胎。這說明胎與胎在不同的年代,是有很大的差別的。而從大的差別去著手、從小的方面去著眼,熟記于心,對鑒定真偽十分有用。當然,從胎而言年代越是距離近的,越不好區別,這涉及一個功底功力的問題,但如果說我們真正的下到功夫,具有特殊風格的年代器,那還是可以分清楚的。如元代早期的疏松、元至正時期的堅實、永樂的綿中有硬、宣德的綿松、成化的膏泥狀、康熙的致密等等,這都是**風格的。如果一切掌握的很好,那么也可為鑒賞古瓷提供便利。從胎泥的進化演變來看,它的演繹過程是:河泥膠質狀到窖泥漿包狀,再到合保泥的玉質感,及瑩潤無雜的漂白泥,這種進化過程的了解都予鑒瓷十分有利。
五 看釉光
器物年代越久遠,釉光越深遂,而這種深遂的釉光,是年代久遠包漿厚實的*真實的體現。在釉光中觀瓷,可分出土與傳世兩大類,其中又有釉厚釉薄的區別,還有釉中元素多與少不同的差異,而年代越久遠,釉光層就越厚,而只要釉內添入了多種元素,那么釉面迎光內含五色也是必然的。而這種含五光的器皿原則上不存在徦者。 收藏功底深厚者,可以從釉光中辨識器物之真假,并能劃分出精美還是一般。出土器物與傳世器物的釉光顯象不可同日而語。出土器物由于